夜色渐深，篝火的火势渐渐小了下来。喝大了好几个人，被醒着的架回了自己的帐子里。
颜姝宁打了个哈欠，眼角带着泪。
“困了？”殷寒咫抚过她的侧脸，轻轻擦了擦眼角。
颜姝宁点了点头，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她身上。
颜姝宁看了看其余的几个人，已经不剩下几个清醒的。
“不用担心，一会儿会有人送他们回去。”
殷寒咫抱着人回了主帐，帐子里没有燃灯，借着外面的雪色隐约可以看清帐内的布局。
云溪提前在褥子里放了暖石，将颜姝宁塞到被子里，颜姝宁却揽着他的脖子没有松手。
“怎么了？”殷寒咫抚过她的发顶，“不困了？”
颜姝宁淡淡的“嗯.....”了一声，抬头埋在他脖颈间嗅了嗅，冷冽的雪，带着些檀香，还有些酒气。
“牙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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