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望着陈长铭，夜帝轻轻叹息，如此开口说道。
“可惜什么？”
陈长铭脸色不变，轻轻开口问。
“我可惜的不是这一战的发生，只是可惜，我们之中注定有一人要倒下。”
夜帝脸色平静，轻声开口：“修为到了我们这地步，平日里都是孤独的。”
“若是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我们未必不可以好好聊聊，坐而论道。”
“的确。”
陈长铭点了点头，只是脸色有些诧异：“只是看你的样子，你似乎吃定我了？”
“貌似如今的局势，是对我比较有利。”
他伫立在一片雷海之间，望着对面的夜帝，脸色平静的开口。
在四面八方，阵阵雷霆划过虚无，在他们两人身前不断惊起阵阵涟漪，却无法影响他们分毫，连一点气机的变化都无法影响到。
的确。
在如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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