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哥，醒醒，快醒醒了啦！”
一道奶呼呼的声音从顾昔言头顶响起，顾昔言感觉自己仿佛被这道声音穿透了灵魂。
“唔。”
谁？谁在那里？
顾昔言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此时的自己正悬空漂浮在一片虚无的空间之中。
没有边际，也没有光明。
唯一的光亮还是自己面前这个看起来还不到四岁的小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
小姑娘脸蛋圆圆的，还扎着两个小揪揪。
“你是谁？这又是在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顾昔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开口问道。
我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还在哥哥的墓碑前淋雨的，怎么转眼间就到了这里了？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一脸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帅哥哥，你不会不记得了吗？你能来到这里，是因为你已经死了呀！”
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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